“谢谢。”陈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谢,然后朝监狱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出去了。
大门关上的时候,他担忧地望了望喻峥嵘,最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一声命苦。
陈墨走后,喻峥嵘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见祁逸裸着下身朝他爬了过来。
上半身制服完好,下半身的阴茎却翘的快要碰到小腹,正不停地滴着淫水。祁逸急不可耐地爬到喻峥嵘面前,趴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唇舌去拱他的阴茎。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射精,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射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射出来。
这会儿陈墨一出去,他自然就忍不住,要来朝喻峥嵘发骚讨饶了。
“怎么了?”喻峥嵘抚摸他的头发,双腿分的更开了些,让祁逸钻进自己胯下,“没事你吓陈墨干嘛?”
“讨厌他碰你……他肯定喜欢你……”
喻峥嵘又好气又好笑,从过去到现在,祁逸只要碰上跟他有关的事情,就会颠倒是非。
“陈墨是个可怜人,我顺手帮一把,你别多想了。”
“不过……一个囚犯……”祁逸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胯下传来,“算什么东西……”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同情心,”喻峥嵘声音低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这里待多了,别说囚犯,连狱警也不像人了……”
须臾,他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慢慢来吧……”
祁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钻在他胯下舔弄,屁股如同母狗发情般的扭个不停。没过一会儿,居然弄得喻峥嵘下面又硬了。
“别发骚了,”喻峥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胯下拉出来,“我说了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