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不作声,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墙壁上的隔音棉里。

强忍住直接插爆的欲望,喻峥嵘挺着阴茎,一下下地撞着祁逸的屁股。右手则抚过臀缝,沿着会阴一路向前,一直摸到他的阴茎。果不其然,监狱长的阴茎又热又硬,已经完全翘了起来。

喘着粗气,喻峥嵘用手撸了几把祁逸的阴茎,指尖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滑液。

他举起手,把手指上的滑液反复抹到祁逸的鼻子下面,强迫他闻自己的味道。

“长官,闻到了吗?”喻峥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发情的味道。”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喻峥嵘朝自己手上吐了点口水,混着祁逸的淫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再次抵到祁逸的肛口。

祁逸挣扎了几下,却好似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别急,别急,”饿久了的囚犯双手抓住他的胯,狠狠的插了进去,“这就操你!”

“啊啊啊!”

他一下插到祁逸身体最深处,如愿听到了他的叫声。

十年的思念和难耐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刹那,喻峥嵘小腹抽紧,竟然有点想哭。

“祁逸……”他闭起眼睛,从背后牢牢抱紧祁逸,感受着这刻难以形容的舒爽。

祁逸身体微颤,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自己。

须臾,喻峥嵘吸了口气,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祁逸下面的确是紧,喻峥嵘用尽自己的克制力,耐心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