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润很认真的看着表哥发来的材料,时而看向不知何时又睡着的池宿,心里有种两人已经成家的感觉,就好像他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去工作来养活家里的“小娇妻”。
这个想法让颜润轻笑出声,觉得自己有点大病。他走到床边,看着池宿在梦中微蹙的眉,突然听到那熟睡的人发出难受的呜咽。
颜润觉得不太对,摸了摸池宿的额头。
发烧了。
虽然昨晚帮池宿做过清理,但这爱逞强的人一大早没休息好就跑出去给他买早饭,美国昼夜温差非常大,池宿穿的又不多,不生病就奇怪了。
叹了口气,颜润觉得自己虽然这会儿没走,但还是像个渣男一样。他替池宿掖好被子,摸了摸因发烧而微红的脸,披上外套出门买退烧药和冰贴去了。他来回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这会儿池宿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难受。
“起来吃个药再睡。”颜润撕了片冷敷贴贴在池宿额头,随后把池宿扶了起来,让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
迷迷糊糊的池宿睁开眼,他现在觉得整个人都很沉重,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转。但身边熟悉的味道让他十分安心,在恍惚间跟着颜润的指引把药吃了下去,随后又昏睡过去。
安顿好池宿后,颜润重新回到沙发拿起手机,看到迟未让他有空就过去一趟,可以提前先看一看丁莉的上课方式,毕竟今天就周五了,还有两天他就入职了。
看了眼池宿,那人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颜润回复道:我下午三点到。
最起码也得等池宿的烧退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