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夸自己爱人，宋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很厉害，他的成就远不止如此。”虽然已经足够厉害。

唐烈笑他，“行了，夸他两句你还来劲了。”

“就来劲。”宋宴调皮道。

等娄墨补完特写，唐烈已经走了，两人跟杨峥打了个招呼，一起往酒店走去。他们拍戏的地方在一个小有名气的影视基地，常有外形亮眼的演员出没，所以两人戴上帽子口罩走在路上，倒也没怎么引人注意。

路上经过一片人工湖，湖边有几张木质长椅，没什么人，宋宴就拉着娄墨选了张椅子坐下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宋宴突然问。

娄墨愣了一下，没否认，“怎么看出来的？”

宋宴说：“不用看，用心感觉。”

娄墨忍不住笑了，但是没说是什么事。宋宴心里却有数，“是方思逸吗？他是不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娄墨深吸了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半晌，他道：“我想去一趟美国，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方思逸的情况很糟糕，早上他接到美国那边打来的电话，一个自称叫本的男医生，娄墨记得他，是那个在方思逸病房门口同他说过话的帅哥。本说，方思逸已经进入生命的最后阶段，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方思逸没有提到过他，是本自作主张，请娄墨再去看望他最后一次。

两天后，娄墨同剧组请假，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而宋宴留在剧组拍摄落下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