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曲铭心问。
贺白没有回答,只是抬起眼睛扫他一眼,意思相当明确,他不好,非常不好。
“我错了我错了,”曲铭心坐到他旁边来,抱着他拱在他的肩窝蹭了蹭,可怜巴巴的说:“原谅我好不好。”
贺白吸了口气,忍着腰上要命的酸疼,一字一句的说:“曲处长,精力惊人啊。”
“主要是你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曲铭心还想再说,抬眼看见贺白冷漠的眼神,连忙住嘴,问道:“还有清炒时蔬,吃不吃?”
反正曲铭心现在认错态度良好,贺白不用白不用,他点了下头,曲铭心便站起来屁颠屁颠的把炒时蔬端过来,又拿了筷子,像刚才一样一口一口喂他。
吃完饭已经九点多,曲铭心半搂着贺白与他坐在沙发上,让他靠着自己。
“当时……为什么选择剪白线?”
贺白正看着窗外的灯光发呆,他听到曲铭心的声音,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向曲铭心。
曲铭心同样看着他,表情是放松的,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看起来非常认真。
贺白想了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那个Fannie,是之前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炸弹专家吗?”
“是她。”曲铭心搂着贺白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他的手指摩挲的贺白的手臂,望着窗外,似乎是在回忆过去。
“她被通缉是因为她在一架国际航班上放了一个炸弹,并且自己打电话报了警。但是当拆弹专家好不容易拆除炸弹拿起来时才发现,炸弹下面压着一句‘I am joking’,因为这一个玩笑,耽误了机场三十多万人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