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二代扬言要弄死贺白,然而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贺白只讲了自己为什么要卸人家一条胳膊,而曲铭心作为一个资深打架专业户,隐约听出了点嘲笑的意味。
从那以后,这家酒吧把贺白划进了危险人物名单里。
第一条走廊有些长,他们走了一会,直到贺白讲完自己的光荣事迹,才终于豁然开朗,走到一片空旷有光的地方。
这个酒吧的大厅装修风格与走廊一致,都是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黑色的大理石墙面,墙上围着一圈都挂满了昏黄的壁灯,大厅正中间,一个华丽复杂的吊灯吊在那里,发出淡淡的光。
正对着走廊的就是吧台,吧台后横向一字摆开四个大酒柜,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洋酒和啤酒。
吧台旁边竖着麦架和一把木吉他,一个穿着衬衫的年轻男人坐在麦架后面的高脚凳上,有些为难扭捏的样子。
正对着那个男人的一个卡座里,一个男人左右各搂着一个穿着的极少的女人,正一脸不耐烦的回过头来。
曲铭心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声很大,还伴有零碎的交谈声,这个大厅安静的有些恐怖,那人发现有人过来也是应该。
曲铭心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眯了下眼睛。
这就是涂望山。
涂望山坐着,但这样看上去也知道他应该身高不低,他长得满脸横肉,头发剃的短短的,光看脖颈和手臂,也知道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
他似乎非常讨厌被别人打扰,一双小小的眼睛不善的看向贺白,眼中掠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