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好罐口,眼前一抹红色闪过,何迎寒停下来,问:“手怎么了?”
许月蜷了手指说:“没事。”
瞥到罐口凹凸的小颗粒,何迎寒了然。他找出创可贴,低头时呼吸全打在指尖,他说:“不要怕,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说完,在他的指尖吻了吻。
醒来时指尖好像还带着热意。何迎寒走后的那个夏天,许月曾无数次做过这样的梦。
在何迎寒家无数次从日升等到日落时,梦里的场景和现实交织反复在他脑海翻腾。
坛里的酸味经久不散,许月想从尘封的记忆里翻找蛛丝马迹,此时才发现,那仅仅是梦。
那面前这坛东西呢?又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搏动,即将呼之欲出。
中介见许月要走,连忙递上名片,说,““先森要走了?有意向提前联系我厚,我好借钥匙带您过来。我跟你讲我们这里......”
中介还在后面滔滔不绝,许月接过名片,走楼梯跑下楼。
车过了杆,一脚油门踩下去,他完全没注意到门卫师傅从保安亭追了出来。
“喂!小子你等等!”
汽车绝尘而去,师傅手撑在膝盖上边喘气边打电话:“喂,你给我看的那人找到了。”
“找到了就找到了,你莫着急,追到人了?喘成这?”
“没、没追上,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