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为何不回复中央机甲坐标位置?”
“电磁系统受损,距离过远,没有接收到中央机甲信号。”
周培青说:“打开通讯器摄像头,露出舱内全貌及你从头到脚的全身影像。”
司徒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周培青少校,你这是在以对待联邦战俘的方式对待我?”
周培青面色阴沉,声音丝毫不带感情波动,又重复了一遍:“打开通讯器摄像头,露出舱内全貌及你从头到脚的全身影像。”
摄像头开启,中央机甲的屏幕内露出一张寡淡的脸,她如往常一般梳着高高的马尾,身着蓝色军服,只是其中一只袖子已经空荡荡地垂在半空,打了个结。
摄像头只拍到司徒静的上半身,又过了一会儿,机甲内剩余的五个摄像头才依次开启。她说:“抱歉,机甲内的声控指挥线路已经损坏,一只手不比以往敏捷,我只能一个一个地手动开启。”
此刻,司徒静机甲内的形容一览无余,她像所有战俘那样高举着手,面部表情坚毅,问:“军部决定如何处置我?”
周培青道:“现在,脱离圣荷西号两翼炮筒及尾部攻击系统。”
空气有两秒钟的停滞,司徒静仅剩的那只手的小指动了一下,她微仰着下巴,眼睛似乎能穿透摄像头看见他。
周培青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目光突然变得凛冽,沉默了一会儿,关闭对讲模式,对一旁的副将道:“各部门注意,做出攻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