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青两眼平静地看着飞行器前面的挡风玻璃。
商淼远面对他的冷漠崩溃了,整个人现出一种妥协的疲惫,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我们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然后在孕期把我抛下?”商淼远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冷静下来,只是还在坐位上喘着气。
周培青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用来安抚他的情绪。
商淼远不再开口,他静静地感受着狭小空间里浓稠的沉默。
周培青说:“我猜我现在无论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但在两者间做抉择实在非我本意,这也并不意味着你和孩子的重量比谁轻,只是因为这件事现在别无选择,但我保证在七月回来。”
商淼远没有说话。
周培青握住他的手。
商淼远抬手抽出来。
周培青这次没像以往那样任他挣脱,而是紧紧地握着,像镣铐把两人的手紧紧锁在一起,甚至把商淼远的手腕箍出一圈红痕。
从飞行器上下来的时候商淼远趁机抽回自己的手,刚走两步路又被周培青握住,四只脚的“周培青”随着牵引绳跳下飞行器,在遇到帅府门口的警卫时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