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源的反应很奇怪,说:“他有他自己的事,你操什么心?”
周培松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余珮打圆场道:“培松也是好心。”
再也没有比“成为人们的争论中心”更令社恐患者惶恐的事情了,商淼远立刻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余珮说:“没关系淼远,你坐下就好,不要管他们。”
商淼远又坐下。
周知源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但嘴巴动了半天也没说出话。周培松一副嘬起嘴来发誓一辈子不再开口的模样。
余珮在餐桌的一端坐下,元帅在另一端坐下。
开餐之后桌上没人说话,元帅可能是察觉了自己刚刚在家庭讨论中犯下的错误,主动引起人们的注意:“飞利浦那个老匹夫,天天喊着削减军费,气得我头疼。”飞利浦就是如今的联邦总统。
余珮立刻道:“头疼就不要说话了,家里没人懂你们军部那些弯弯绕绕。”
元帅见没有人接他的话,在在坐的人中扫了一圈,发现只有商淼远还没有被他得罪过,便说:“小商,你懂不懂政治啊?”
商淼反应了一下,还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赶紧说:“不……不太懂。”
元帅说:“文艺工作者也应该多听多看,结合时事进行创作,才能创作出有活力有生机的作品,对不对?闭门造车……”
余珮往他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竹笋,说:“闭上你的嘴吧。”
商淼远赶紧低下头扒饭。
元帅冲妻子道:“你怎么一点不给我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