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淼远没有再接话。
余珮说:“家里如果能再添个孩子就好了。”
商淼远心想,那也只能等周培松结婚才行了。
下午商淼远窝回房间里画画,他婆婆说上楼去午休,整个宅子寂静无声,只有窗外淅沥沥的雨声。
大概三四点钟,他的房门响了两下,本以为是余珮醒了找他,不料开门一看却是周培松。
商淼远愣在当场:“……”
周培松:“大嫂一个人在做什么?”
商淼远:“没……没做什么,在画画。”
“哦?画什么?”他自顾自地越过商淼远走进房间,一直走到书桌前。
商淼远这心理病是最忌讳人随意侵犯领地的,原本他跟周培松就不熟,在公共场合见面尚且说不了两句话,何况这是在他自己的房间,何况周培松还是个Alpha男性。
商淼远一下紧张地白了脸,站在那里呆成一根雕塑。
周培松问:“你的画都是这种风格吗?接不接包装设计?”
商淼远咽了口唾沫,说:“接的,但只管画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