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

“嗯”许意转身回洗手间；

电话又响了，不过这次是微信。

郁恣拿过来一看，李晓一下发了好几条信息；

“给你发微信了，有急事吧？”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把手机递给他；

许意低着头含糊不清的说道：“看下说什么。”

郁恣点开微信，李晓连发了好几条；

晓儿子：“链接。”

晓儿子：“看看，这拍摄角度，这拍摄技术，这文案，这内容。”

晓儿子：“链接。”

晓儿子：“再看看这个超话，真的。我要不是认识你那么多年，我都要信了。”

他点开链接，果不其然，粉丝的速度永远快人一步，下午机场照片立刻就被传到了微博郁恣关掉微博链接，正准备点开第二条，李晓信息又进来了；

晓儿子：【我上次发你的看了吗？”】

郁恣没回，手指往上滑了一下；

前两天的聊天记录还有一条链接，他点进去一看，是微博超话；

帖子基本都是同人文，他若有所思的点开其中一篇名为「恣意」的帖子，发现文章停在了中间……并没有从第一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