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许意心底藏了一晚上了——

郁恣明明可以说是他自己要玩的，完全可以撇的一干二净。

微博上的那些就完全可以冲着他来 反正他自己风评一向不好也不差一个（为了赢不择手段）这一项标签；

下铺的人沉默了几秒似乎轻笑了声才说道：“怕你再骂人交不起罚款了，毕竟都要直播骗飞机了……”

许意窘迫扯过被子盖住头闷闷的说：“我直播跟他们都是这样说话的，他们习惯了，他们还天天说是我爹呢。”

“意宝……”

郁恣的轻柔的声线在黑暗里和着深夜里的凉风让人有一种温柔缱绻的错觉许意咬着手掌压了压情绪低声应了声；

“以前……”郁恣捏了捏指尖说：“玩过辅助吗？”

郁恣不知道许意会怎么回答，他知道不会是他心底期盼的答案但是他还是问了这种接近自虐一般的期盼与失望交接的心理，从一开始有了想试探念头就一直围绕在心底不断挪步又不断退缩来来回回的原地踏步；

“嗯，玩过。”上铺的人回了声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后来发现辅助不好上分就不玩了……”

“是吗？”

“嗯，碰上队友都能C还好，碰上蠢一点的……能给人气出脑溢血。”许意说；

“没有碰上打得好的AD吗？”郁恣轻轻的问了声，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过了很久——

上铺终于有了动静声音很低像情人之间耳语；

“嗯……”许意强撑着眼皮困到已经没办法去思考郁恣问题里有没有别的意思；

“唔……有……是我……”

失望总是大于希望的感觉郁恣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尝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