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还在装无辜:“我只是害怕你生气。”

所以说,这人就是这么可恶又无耻。

他明知道自己会生气,事后总是装的比谁都可怜,但是不该干的事情一样不落的全干。

以前这家伙还会知道心虚,现在是一点不带怕的。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跟这人掰扯谁对谁错,他觉得不堪。

“阿言,我们重新开始吧。”宋钦意又凑过来,细密的吻着他的脖颈,“就像现在这样。”

盛意再度把人挣开。

这次压抑了许久的愤懑终于再难忍耐,他回首看过去,视线交错,声音平淡无波:“现在这样?这个结果不要说的好像是我自己选择的,其实你根本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你随意摆布别人的人生,对我是这样,对温然也是如此。”

宋钦意露出不解的表情:“温然?”

“我出差时看见她丈夫了。”盛意浅淡的笑了声,笑意只停留在唇畔,带着讽刺意味,“是你的安排吧。”

“我说过会补偿她。”

“你管这叫补偿?”

所以问题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无悲哀的想,他们的脑回路构造不同,意见相左时,总有一个要发起争执。

吵到最后,从前宋钦意会怎么做他还记忆犹新。

此刻情绪陷入低谷,他只觉得累。

他扭回头,不想再说了。

宋钦意把手揽过来时,他蓦的瑟缩了下。

那人僵了片刻,更紧的抱住他,“阿言,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被牵过去,指尖的凉意接连被熨帖焐热。

头脑昏沉,宋钦意的说话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