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次向上,含住盛意的唇瓣,唇齿破开,纠缠的肆意。

之后再次上演和昨天相同的经历。

他的身上滚烫。期间没有吃过东西,因为吃了会吐。身上虚软不堪,额前不时滑落冷汗。

他没有再晕,也没有清醒过,只是意识不清的看向窗外。

宋钦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淡淡开口:“阿言,你对这个世界还留有羁绊,怎么离开。”

他的脸色非常苍白,痛苦到了极点,直到结束,好像去掉半条命。

后来果然发了高烧,盛意烧的迷迷糊糊时看见宋钦意接着电话出了门,之后他跟门外站着的人嘱咐了两句,回首望了望床上的人,就再没回来。

盛意病了一个星期,歪在床上吃什么吐什么,一个陌生面孔带着个老大夫过来给他打营养针,血管似乎可以感觉到液体的冰冷,头皮都紧跟着发麻。

之后一直不退烧,老大夫说,也可能是心理原因。

一周后,他的身体逐渐恢复,开始正常进食。

门毫无预兆的被推开,来人朝他走近,坐到床畔,目光落在盛意脸上:“还难受吗?”

宋钦意接着看向盛意的手腕,淤痕红肿渐消,抬手摸过去,盛意极快的躲了开。

他注意到盛意的畏缩,有些疑惑:“你怕我?”

盛意脸色惨白:“我……我才刚好一点,缓两天成吗,不然再烧下去,人都得烧傻了。”

答案是不成。

宋钦意不知道在发什么脾气,把他朝死里折腾,盛意发着烧,身上一点气力都没有,折腾到后来,到底哭出声。

其实之后也是,做的多了还是不怎么习惯,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合拍。

几个月下来,盛意一直待在酒店,每次他看见宋钦意进门就哆嗦,他总是哭,不明来由,可能是怕,也可能是单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