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欧柏青望了过去，“钦意曾经说你很懂事，知道哪些事可以问，什么话可以说，你在他眼里，一直都是最乖巧听话的，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挑你当女朋友，你明白吗？”

季清茹愣了一下。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过来了。”欧柏青轻轻缓缓的开口，语气却没什么温度，“我可以替他告诉你，你猜的没错，他在人前需要一个稳定的恋爱关系，所以选择了你，换句话说，他就是想着有个女人带在身边，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他不会勉强你。

当初答应你的那些依然有效，并不会随着这段关系结束，你自己选择，留下还是离开。”

季清茹脸颊通红，她攥着包的手，指节青白。欧柏青的话语中并没有什么侮辱性的用字，但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

“季小姐如果觉得委屈，倒是大可不必，你不妨回忆一下那件事。”欧柏青顿了顿，“记得吗，你和盛意说的那些话。”

她的脸色白了一瞬，“我当时并不知道言盛意会……”

“所以，钦意对你已经是少见的手下留情了。”欧柏青站了起来，“否则，又怎么可能放你安稳到现在。”

季清茹本来想要发作一番的心思，就此被雨打风吹，所剩无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季清茹还没送走，又一个人来了酒店。

欧柏青望着李睿渐渐走近的身影，突然觉得，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

李睿才走进来，就感到季清茹身边的气氛压抑中透着沮丧。

他原以为季清茹好歹可以拖延一阵宋钦意，再不济也会闹出点动静，但没想到她作为唯一一个被宋钦意承认过的女朋友，不仅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和宋钦意如胶似漆蜜里调油，反而像个摆设，快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

他选择绕开季清茹，径自走到欧柏青对面，“盛意在哪儿？”

欧柏青耸了下肩，笑着开口：“很巧，刚才季小姐问我钦意在哪里，现在你又问我盛意在哪儿，冒昧问一句，你们是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