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间难道就没醒过?”天气毕竟凉了,他紧了紧被子,视线挪到洛意洲身上,语气满是疑惑。
应该是头发又长了一点,洛意洲把头发简单向后挠了一下,露出了白皙的额头,整张脸的线条完全清晰,像乍见晴岚的山谷,既俊秀且清雅,唇边带着零零星星的笑。
他摘下灰色围裙拿到手里,接着坐到了床边。
景迟还在等他的解答,但他没说什么,反而凑近了点,视线凝在景迟的脸上,目光清冽的像泉水,其中明明晃晃的部分又保持冷静的看着他,“重要吗?”
重要,吗?
当然重要。
纪景迟想掀开被子的手被洛意洲握住了。
洛意洲垂眸看过去,“天冷了,我先帮你拿两件衣服。”
什么意思?
景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就穿了一件浴袍。
卧槽,这都是什么情况。
洛意洲把衣服放在床脚,接着避嫌一样从卧室走开。
景迟试图从疑惑的小漩涡中抽身。他揉捏着太阳穴的位置,视线挪到窗外,天气确实凉了很多,阳光照到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而屋外的树叶大多已经枯黄。
冬季的氛围已经很浓厚了。
他换好衣服从床上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望着镜中的自己,活像是被日夜不停的投喂过,至少胖了不止一个圈。
他掀开衣裳看了看身上的肉,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发福到很夸张的程度。
但是想想,就洛意洲那个手艺,他不吐就算不错了,居然还能吃出一身膘来,这科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