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逐一亮起,又被他挨个关上,只留床头灯的室内,盛意毫无戒备的躺在床上。
酒壮怂人胆,如果他还清醒,绝不敢把手放到他的脸上,还摸了两下。
手下的触感并不同于女孩子的娇嫩,但感觉意外的好,皮肤的滑腻大大刺激了李睿酒醉的神经。
他凑了上去,亲了亲盛意的脸。
心口仍在叫嚣。
理智来回拉扯。
言盛意到底被惊醒,他在喝醉的时候,通常反应慢半拍,目光有些懵懂的看着前方。
自此李睿脑袋里所有关于理智的想法尽数消弭。
他按压盛意的肩膀,亲吻了近在咫尺的唇瓣。
然后他遭到了激烈的反抗,盛意挣开以后,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跌撞间慌张的跑到了洗手间,不久李睿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接一阵呕吐的声音。
他默默走出房间,阖上门,抵靠着墙沮丧的捂住脸。在酒精清醒的同时明白了,盛意对同性的觊觎全然不能接受,并且抗拒的程度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激烈。
盛意喝断片了是不会有印象的。
所以第二天他宿醉又胃疼,虽然很怀疑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却始终没有确定。
只是自那以后,他总是疏远李睿。
李睿被冷落了一段时间,直到最后他再次把辞职信放到盛意的桌上,对方怔了怔,问他原因。
经历过世事磨炼,李睿跟从前相比圆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