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洲随手拿了条衬衣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把他的叫喊声堵得严严实实,接着把他双手用锁链捆紧,确定他挣不开以后,眉头微微蹙着,看向被纪景迟咬的鲜血淋漓的虎口。

鲜血的黏腻和腥甜,带来的奇异触感,让他有些许恍惚。

观察到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以后,他收回视线,捡起被角擦了擦手,然后没事人一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路小曦正准备推门进来,他俩卡在距离洗手间两步远的位置,说话声似有若无的传入纪景迟所在的房间。

路小曦的声音透着好奇:“哥,刚才你一个人在房间?”

洛意洲:“对。”

“我明明听见有人说话。”她说着走进两步,脚步忽的一顿。

“哥!你受伤了!”

他们的说话声远了一点,似乎到了客厅。

纪景迟在房间急的满头汗,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够上床头柜,乌鸡甲鱼汤光荣牺牲。

应该是听见了动静,路小曦的问话模模糊糊传来:“那是什么声音……”

“一条小狗。”洛意洲声音冷淡,“你想看?”

“怎么可能,你知道的,我狗毛过敏。”

洛意洲:“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路小曦:“哦,啊……哥,你今天生日,你忘了?”

“爸妈喊你回家吃饭。”

关门声后将近十分钟,纪景迟才把塞着嘴巴的衬衣扯下来,下巴难受的像脱臼,一时半会的简直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