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洲对于这个侮辱性称谓不肯接受,任何关于这个称呼开头的问话,他都选择屏蔽。

纪景迟:“今天淌了这么多血,晚上我要喝乌鸡甲鱼汤。”

洛意洲:“嗯。”

五分钟后,洛意洲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出门买菜去了。

纪景迟趁他不在,爬到床尾,朝着他那堆「攻略库」放水。

等洛意洲回来,只见水淹攻略库,还殃及了新鲜打印的论坛截图。

他朝床上装的没事人一样的纪景迟瞟了一眼,声音即使带着不悦仍旧像泉水滑入耳道,酥人的动听:“你不许再这样。”

纪景迟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听见。

“不许。”「不可以」「不能」这样的字眼,如果没有暴力或是血腥事件做铺垫,那它的威慑力还不如一声哈欠,这是人的共性,他觉得小疯子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发现洛意洲并没有将暴力进行到底。

他看着洛意洲捋了袖子拎拖把进来拖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的负隅顽抗,对上的是团软绵绵的棉花,不仅手脚挥出去却被卸了力,还湿哒哒的,堵得他心口难受。

厨房里炖着汤,洛意洲这边收拾了乱局,紧赶着就往厨房跑,好半天打理完家务活,系上围裙,把乌鸡甲鱼汤端了进来。

纪景迟朝他身上看,小疯子围着围裙的样子,像个新婚不久低眉顺眼的小媳妇。

低头再看那汤,做的实在是惨不忍睹。

甲鱼和乌鸡犯了什么错,死了还被这么糟践。

他拿着筷子挑挑拣拣,拨弄了半天,不吃甲鱼不吃鸡,最后捡了根香菜叶送进嘴里,违心的朝小疯子称赞了句:“味道还行。”

小疯子眉眼清亮,蓦的望向他,唇角似乎在笑。

7、第 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