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在外面被急速的转动,对方发现门被反锁,迅速选择撞门。

单薄的门板压根经不起暴力,两三下就开始松动。

耳畔的声响,让景迟的心脏一下快过一下的窜动。

保镖破门而入。

他太过低估这个才从病床上苏醒没多久的病人,从始至终没想过找人支援。

纪景迟两手绞着花洒软管,把他的脖颈紧紧格住,缺氧导致的眩晕来的如此之快,保镖两脚猛踹地面,试图把身后的人挣开,但已经太迟了。

纪景迟撒开手的时候保镖已经晕了过去,他两手用力太过,虎口酸麻的几乎合不拢。

但时间是不等人的。

他迅速剥掉保镖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

房间外面有摄像头,他佯装成保镖,试探着急不可耐的朝外面呼救。

声音压得不高不低。

幸好门外并没有保镖接应,想来也是,楼下有命案,他们现在应该还守在案发现场做记录。

纪景迟一路低垂着头,乘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口袋里有车钥匙。

直到他打开车门的那一刻,一直乱跳的心口才隐约平静下来。

他的头抵着方向盘,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