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深切的触动着,就像有人轻轻在他心口啄了一口,让他浑身酥麻放空。
高中时期不是他的单方面注意,那人也在注意着他。
“嗡嗡”口袋里手机震动。
墨燃握着手机,忍住没看,回老爷子的话,“不管是不是我,我想对您说,我对星辞绝对不是玩玩而已,用喜欢来形容我觉得太浅薄,是比那更深沉的东西。”
“这世上除了您,我是最爱他的人。”
*
躺在大床上,一会儿在床头靠着看手机,一会儿翻在床尾看电视,最后用枕头捂紧脑袋两条腿蹬的床“咯吱咯吱”响。
就两个字,焦虑!
爷爷会跟墨燃聊什么聊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他们的事情已经露馅了?贺星辞无力地在床上瘫成一张饼,生无可恋的表情像极了网红黄猫,被生活蹂躏成猫饼JPG.
猫饼化水前,代表生命源泉的大狼狗吭哧吭哧来了,温热掌心覆在他的小腿上,逐渐往上钻…
贺星辞痒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别碰那里,痒,痒…”
墨燃看了眼未关紧的房门后那双灰色的拖鞋,心里了然些事情,他提醒贺星辞,“别这样。”
贺星辞以为墨燃在跟他玩,非常有情调的拉他到床上,墨燃来不及说什么,身子一躺,贺星辞已经跨坐上来,扭动起不安分的腰肢,媚眼如丝的笑笑:
“假正经什么,好不容易到我们两个独处时间了,再像在爷爷面前那样,不是得疯掉。对了,我爷爷跟你说什么了吗,你们两个下棋怎么下这么多时间啊。”
墨燃的眼睛一直是不是在注意那双脚,听到贺星辞说出的话,那双脚不稳的往后趔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