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思绪却是千千万。
他想,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定夺一下自己。
这两天实在太累了,这么多事情消息塞过来,他快要被压的喘不过气了。
好想逃离开这个地方。
略干燥的脸埋在膝盖中。
这个晚上他睡的非常不好,不安的感觉游走在身上每个毛孔。
另一边结束了拍戏一天的墨燃同样看着手机,看着无数的“未接通”字眼,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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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浓厚青黛色的黑眼圈从被窝里被南言给拽出来时,贺星辞的下巴委屈的快能拖到地上去了,他瘪着嘴巴,“南哥,我没睡饱,我今天好累啊,我不想去工作。”
担心这孩子闹脾气,南言才从公司赶来早上给他买了各种他喜欢的东西,木质深褐色柜子上全是贺星辞爱吃的早餐,结果这孩子非但不领情,床都不肯起。
他无奈,“拍摄时间马上要开始了,你希望摄像师跟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看到你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松开吗?”南言的腿想从两只爪子里给逃开来,奈何爪子勾的紧紧的。
贺星辞冥顽不化,就是耍性子,“我不,我要…我要去深圳…”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还是觉得自己也有说的过火的地方。
可是!墨燃也不对,为什么不在当下给他坚定的答案,就是一句“随时可以”都好。
他不是傻子。
这个时候出柜,他会考虑到墨燃方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