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进来先是看到贺星辞的表情,心里一跳,他没见过贺星辞露出这种难以描述的表情,一向把他看待为小绵羊的南言头一回感受到来自贺家少爷的压迫感。
“楚云玦,”南言明白了什么,他走到捂住肚子的楚云玦身边,替肯定不愿意再来到这货身边的贺星辞拿回沙发上的随身物品,在离开前,蹲在楚云玦身边,“我给红姐个面子,不跟他说,你再搞小动作,让你吃不了这碗饭。”
声音不大,正正好好能让这个休息室里三个人听清楚。
贺星辞用了三张纸巾擦自己的手,并且打算一会儿把楚云玦碰过的衣服给换了,他道,“南言,我们走吧。”
他转身差点撞在四处找楚云玦的红姐身上,红姐还没跟贺星辞离得这么近过呢,她以前总在楚云玦的话语中了解贺星辞,近距离看,感觉有点微妙。
红姐藏起自己断掉手指甲的左手,她小小笑了几下,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进去:
“云玦,我找你找半天了,去哪里下次记得告诉我。”
被红姐控制够了,楚云玦捂着还在疼的肚子看向别的地方,一言不发。
南言心道来的正好,手里的物品很自然的收好,他不轻不重的擦过红姐胳膊:
“红姐啊,您也是圈里老牌经纪人了,身上这套衣服好看是好看,您也好看,可是得看配不配了,凤凰配大鹅,是不是委屈您这凤凰了?”
话中隐喻听得除了贺星辞以外两个人都尴尬地要死。
红姐搂着不听话的楚云玦,笑容堆上脸:“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这大鹅皮下,可能是块金子,有些金灿灿发着光的,内里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