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师,为什么你一直穿着长袜?这天太热了。”秦慢发问。
揉搓完发疼的虎口,贺星辞撇向秦慢,抢先回答:“他个人爱好。”
墨燃腿上的伤口就像是两个人的秘密,贺星辞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
这种私密的分享感勾出最心底的自私,在不懂得情况下,贺星辞骗过自己越陷越深。
在这里被怼,在那里被怼,秦慢彻底自闭不说话了,独坐隔离区抱着抱枕打盹儿,等待下午节目开始拍摄。
俞真琦说是晚上到,下午四五点的样子就来了。
一路行驶过山村小路,拖着小箱子来到民宿。
这时候的贺星辞刚从淤泥地里出来,泥巴糊了一脸,扶着老腰跟秦慢打打闹闹笑着回到民宿。
“前辈们好!我是俞真琦!”门口,年轻人早早等着,看到以贺星辞为首的队伍回来,非常礼貌阳光打招呼。
金色的光辉照耀下来,贺星辞礼貌式的回以微笑。
他这么干净,自己这么脏。
也不晓得哪里来的胜负欲,贺星辞微微昂着下巴擦拭泥巴,结果越擦越脏,糊成小花猫。
“嗯!”烫暖毛巾盖上脸,熟悉的薄荷气味。
略粗鲁的上下挪动,毛巾主人站在他身后。
“擦完记得把我毛巾洗了。”
贺星辞享受的眼眸睁开,热气熏得他睁不开眼睛,与此同时干了这么久的活,舒适度使他舍不得。他艰难的发出几个埋怨的音节:“我又没求着你给我擦脸。”
毛巾有移开的动作。
贺星辞摁住,“现在,就是求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