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言就近拿了根黄瓜拍在手里靠近他,丹凤眸危险的眯在一起,他要屈打成招,“说!墨燃是不是跟贺星辞是那种关系,你早知道了对不对,之前什么小娇妻骗我的对吧?”

“呱唧”

回答没等到,手里的黄瓜少了一半。

南言:@~、。!/-&

砸吧嘴,徐洋大咧咧笑露八颗牙齿,黄瓜还嚼着呢:“好吃,这朗姆酒,好吃!怎么还有股黄瓜味儿…”

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往外望天色,很晚了,再不回去肯定打不到车。

两个人都没开车出来。

自作孽不可活的南言搀着徐洋一路从包厢到大厅,被无数人围观。这究根究底…还是因为徐洋在耍酒疯。

“你,怎么能辜负我呢!”

“呜呜呜你无理取闹!”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你说的爱都是骗我的…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是说一次恋爱没谈过吗?怎么出口就是为情所困?

“你他妈给我安静点!”马路边,南言终于忍无可忍发飙了,搀着的人就像个软骨头东倒西歪,怎么都扶不住,还带着自己一块儿摔到地上去。

徐洋干脆不走了。

路灯下,衬的他委屈的样子更明显。

南言:“……”他还能怎么办,他带出来的人!他得带回去啊!

这笔账,他记在墨燃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