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辞伤在左手,右手却重的抬不起来。他想推开墨燃,告诉他,没事自己可以洗,你做菜去别管我。
但他没有这么做。
脑子里胡乱的飘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自己是欠了墨燃不少人情。
相处下来…墨燃也没有这么惹人讨厌。
前天爷爷大寿,墨燃穿的,好像就是自己送他的风衣。
那天事情多,他后来吐的不知天地为何物,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被他忘光光。
重新想起来,他后知后觉。
“嘶…”疼痛感拉回现实,贺星辞见着墨燃给他按着擦干净血,撕开创口贴,像小学生写字那样认真的贴上去。
“好了。”贴完创口贴,温柔乡不复存在,墨燃穿戴好围裙捡起因为着急掉在地上的菜刀,在水下冲洗。头也不回,“这两天记得不要沾水,你的伤口有点深。”
是有点深,贺星辞的食指微动隐隐作痛。一时间不习惯墨燃对他的差距,“谢谢墨老师,我会当心的,这两天就让你多忙点了。”
他客套的说完,瞟眼处理到一半的鱼,终于还是叹气,“这个鱼,还需要墨老师处理了。”
墨燃照单全收,埋头认真做饭:“知道了,你去那里坐着帮我剥蒜。”
“挂在那儿的红袋子里有蒜。”
想想自己现在干这个才不会帮倒忙,贺星辞听话的啪嗒啪嗒小跑去拿,一袋子的蒜,他失笑。“要多少?”
墨燃顿了下:“我们人口基数大,他们也不忌口,就剥三个,放着备用也行。”
“墨老师你还蛮有头脑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