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还要去跳花样体操,”不放心他的南言一来,屁股没坐到板凳上,听到如此大跌眼镜的话。他伸手摸贺星辞的脑袋,“你伤口感染烧糊涂了?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吗,脚受伤诶,你想撑着拐杖上去跳我还不乐意看。”
“我不去,墨燃怎么办?他这么傲气的人,你还真希望他拿不到第一么,而且我这条腿,已经不疼了,花样体操,我稍微改两个动作,得个两分身残志坚也行。”
贺星辞铁了心,必须跳。
南言就奇了怪了:“你之前不是跟墨燃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现在怎么整的跟兄弟情深一样。”真是不理解现在年轻人的脑回路,他抱紧保温杯。
“我跟他对不对头,无关我的人品。”贺星辞两眼一翻,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玄关处的墨燃,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锁在自己身上。
看看看,看你大爷看。
贺星辞獠牙外龇,“墨燃!你能不一天天的像个鬼样的不出声儿吗,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还有,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去比赛,跟你无关。”
南言表情微妙,啧,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情况,要说哥俩好,瞧贺星辞这话刻薄的。
要说跟以前无差别,总是哪里有不对劲了。
墨燃哦了声,淡定自若走到贺星辞身边。
贺星辞上下打量他,“你,你想干嘛?”
“短袖扎到内裤里了。”墨燃斜睨他大咧咧露出来的海绵宝宝内裤,小黄脸咧着嘴傻乐,“一早上了。”
贺星辞:“。”
他一早上臭美的不得了,撑着拐杖在工作人员间穿梭,晃着他的屁股左扭右扭,甭提多为自己身残志坚而自豪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醒来的时候他瞅见墨燃往自己这里瞧了,还瞧了好一会儿。贺星辞把内裤塞回该去的地方,衣服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