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了这是?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先说完想念和喜欢更重要的?
霈泽双手落空,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等着看这小傻子要闹什么惊喜。
没久等,伊晓很快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本牛皮纸封面的画本。
霈泽张开一只手,示意他快快坐到怀里来:“我忍着没问,就猜你什么时候主动招供呢。”
他摸摸他脸蛋儿,热得烫手:“是不是差点儿被陈婶儿看见?”
被陈婶儿看见二十多岁的人了,光屁股满屋跑。
伊晓没脸,心颤道:“就差一点点。”
霈泽边乐边拿过他的本子,灰尘都已经被拂去了,卷起的页脚有一点破损和陈旧,都不打紧,他把人捞进怀里圈住,下巴抵着晓晓头顶,然后翻开第一页。
一些杂乱的素描,有鸡鸭,有草木,有瓦棚。
霈泽放轻了声音,问:“在椿乡村的时候?”
伊晓:“嗯。”
再往后,簸箕,烟囱,野猫黄狗,好几页全部都是这些景物。
霈泽幻想着晓晓坐在小板凳上,拿一支笔,慢慢消磨一天时光的模样。
既孤独,又画意。
霈泽低头凑去,用唇瓣碰了碰伊晓的眉梢。
“我后来,好些了,李叔和我,说了很多... ...”
“我就想起来,我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话,没和你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