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谅我么?”霈泽与他十指交扣,一边顶着他最喜欢的地方,一边同他耳鬓厮磨,“如果不是我冲动,我们就不会分开这两年吧?今晚你都在我身边了,我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伊晓摇摇头,觉得自己好辛苦。
要承受快感的侵袭,还要分神去思考这些难题,它们难在,他根本就没有责怪和怨恨,谈何原谅?
伊晓转过头,嘟着唇讨亲,霈泽就来亲他,听他在呻吟间费力地拼凑出一句“我没有怪你”,心里反倒更加怅然。
“因为你傻。”霈泽难受,又去吻他的白纱布,“你太笨了。”
伊晓被顶得又快射了,他不自觉地往后翘着屁股,于是被捞起一条大腿,失衡让他缩得格外紧,差些把霈泽给夹出来。
他呜呜抽噎,理智还在,旁边就是隔壁病房的浴厕,他做爱的快乐并不想分享给别人听,只能像前几次的高潮一样,寻求他哥哥的帮助来以接吻堵住他的哭喊。
唇瓣相碰前,他泪眼朦胧地望着霈泽,凶道:“你、你也傻!”
霈泽把他压得更紧一点,病号服还穿着在,不怕瓷砖凉,直把晓晓晕红又潮湿的脸蛋压得嘟起,嘴唇如金鱼般开合,嗡声嗡气地宣布道:“你听我,听我,讲完。”
“你讲。”霈泽没存好心,捅进来的速度越发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操得汁水四处飞溅,压根就没想让伊晓把话讲完。
他怕听见宽慰,没用的,听得进耳朵,进不去心里,听了要更憋闷,不如这样畅快。
他作恶道:“是不是要亲?”
要,再不亲就要失声呻吟了。
可回答霈泽的却是开门声和脚步声,紧接一句询问:“人呢?在卫生间么?”
护士来查房了。
霈泽也在要紧时候,硬生生停下来抵在最深处,他捂住伊晓的嘴,拱在他耳边“嘘”一声:“偷情要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