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猴急猴急的做爱终于暂且落下帷幕。
霈泽趴在伊晓身上,卸了全身的力气压着他,只压了一会儿,怕给压坏了,又虚虚抬起些许,搂着他环着他,看他用一把湿润的哭腔弱弱喘息,眼里还失神着,整张小脸湿乎乎的,眼泪口水混在一起,脏兮兮怪可怜。
霈泽吧唧他一口,自己爽翻了也不把手拿开,还堵着,存心不让他的宝贝好过。
他覆唇亲吻,轻轻柔柔地厮磨,享受着情欲的余韵,悄悄情话道:“小傻子。”
伊晓半晌才回过神,还是迷糊,以为自己躺在陈年老醋缸子里,四肢百骸全都酸软着,鼻尖也酸,好委屈...睡觉睡得好好的,招谁惹谁了他?
“呜...”伊晓哼。
霈泽正含着他胸前挺翘的奶尖儿疼爱,闻声赶忙凑过来,看他流着泪,撅着嘴,整个就一受了比天还大的委屈样儿。
“乖宝。”霈泽叫叫他,半软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一点也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而且那只作恶的手,作恶的手!还握着、还堵着、还慢慢地上下撸动着!
伊晓难受地推搡,两条小腿无力地踢蹬几回,哭喘道:“...我、我...我不梦了...快醒...醒一醒...呜呜...”
霈泽听罢愣了一瞬,随即吃吃地闷笑起来,真是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么?
他覆到他耳边去,染满情欲的声线性感得要人酥软,他故意低喘,撩拨道:“晓晓,想不想哥哥?”
伊晓哭腔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