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趴伏在大理石台上,被冰得又爽又凉,长长哀叫了一声,随后又被身后覆上来的怀抱烫得发软发晕。
冰火两重天。
火热重新捅进身体里,好像周身湿淋淋的水都被热得蒸发掉,他两条腿直哆嗦,随着一下比一下狠厉的操干而渐渐点起脚尖,太深了,他呜呜地想求饶,一睁眼却看见一个满脸春情的小浪蹄子在呻吟,一截嫩红的舌尖都要随口水流出来了。
霈泽将入眼的好皮肉全都咬得深红浅粉,他把他捞起来,一手勒着腰肢,一手掐着脸蛋,咬耳朵说情话道:“看见了吗,镜子里就是我们晓晓发情的样子。”
伊晓哪受得住这个,耳朵烧得要融化,几乎是紧绷着脚尖串在鸡巴上被操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性器一边胡乱甩动一边被操射,喷得到处都是,喷了好几股,喷完也不肯消停,半软不硬地浸泡在淫汁滴滴答答地流着。
霈泽悬着左脚,右边整条腿都在全力支撑,他腰臀摆动得干净利落,浴室里全是皮肉拍击的声响,没有怜惜晓晓还在高潮中落不下来,继续大刀阔斧地直取深处。里面那么紧致,吮得他腰眼儿发麻,他看着潮湿的镜面里映出两个人做爱的场景,兴奋加倍,扭过晓晓的脸蛋就深吻下去。
伊晓要窒息了,软成棉花糖,满口嗯嗯啊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霈泽一松手,他就趴到镜子前,把肉浪滚滚的白团子呈现在霈泽眼前。
一场浴室做爱做了将近一个钟,伊晓几乎是晕在了洗手池上。
后背咬痕斑斑,腰上指痕斑斑,屁股蛋通红,其间痉挛的肠肉把精液淫水一股股吐出,沿着虚软的双腿流到地毯上。
霈泽长吁一口气,暂且爽了个彻底,他打开换气,再半跛着拿浴巾把可怜人儿包起来,半拖半抱地移到大床上。
“不洗了吧,宝贝儿?”
伊晓没力气吭声。
“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