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穿的裤子宽宽松松的,腿间布料被顶起来,半点儿没消,太明显了,沈楼也不是没给他摸过,都不用再做什么心理建设,靠坐过去二话没说就伸手摸了上去。
俞远被惊得一抖,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沈楼!”
“又不是没给你弄过,你憋得不难受吗?”
沈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开他的手,隔着裤子又摸了两下,俞远倒抽口气,表情很挣扎,伸手去拦,“别、别弄了...沈楼。”说到最后那语气几乎都是在求他了。
沈楼起身站起来,单腿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抬起他的脸,看他那一副忍耐的表情,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他,嘴巴相贴着对他说,“给今晚留点美好的记忆不好吗?不然以后我们纪念什么,真就给祖国庆生啊?”
因为他说的“以后”,俞远眼神都变了,张嘴就咬上来,沈楼往后一躲,手极快地解了他裤子,把他激动了半天的东西放出来,捏了下有点气地说他,“你能不能别跟狗一样激动了就咬人?”
“...我就是想。”
俞远嘟囔了一声,伸胳膊箍住他的腰,又凑上去亲他,这会儿倒没咬了,但力度跟咬也没什么区别,“我喜欢你才咬你。”
直男是不是就是,精心准备的惊喜像惊吓,无意说出来的话却又很动人?
沈楼的底线就让他一点点越打越低,头后仰了下,说了句,“那也别咬太狠,你忘了你喝醉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