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本事么?”梁丘公轻笑着摇了摇头。
或许是注意到了梁丘公眼中的不以为意,不知为何陈蓦心中倍感懊恼,深深吸了口气,身上那犹如火焰般的气息忽然变得粘稠起来,头发与眼眸亦逐渐泛起丝丝赤红,整个人气息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呼!”一股强劲的风浪刮过梁丘公脸庞,当他再看向陈蓦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因为此刻的陈蓦,酷似梁丘舞当年在冀北战场时的盛怒状态,那种力量异常强大、却不分敌我的、仿佛失去理智般的状态。
“住手!”带着万分急切,梁丘公下意识地喊道。
“唔?真不打了?”对过已朝着梁丘公冲来的陈蓦半道停下了脚步,疑惑不解地望着梁丘公。
“你……你……”见陈蓦竟然还保持有理智,梁丘公吃惊地无以复加,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嫡孙,吃惊说道,“你……你还能听到老夫的话?”
“啊?”陈蓦莫名其妙地望着梁丘公,不解说道,“我又没失聪,为何会听不到?”
这……
梁丘公惊呆了,毕竟此刻的陈蓦,恍如在冀北战场上的梁丘舞,气息强得令人心生绝望,甚至于,比梁丘舞还要强到一两分,而更令梁丘公震惊的是,陈蓦竟然还能保持理智,没有陷入沉重的愤怒当中。
“先解除雾炎!”梁丘公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
“……”奇怪地瞅了一眼梁丘公,陈蓦深吸一口气,身上那仿佛火焰般的气息消散地无影无踪,发色与眼眸的颜色,亦恢复了平常模样。
“感觉如何?”梁丘公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呼吸不畅,或者别的哪里不对劲?”
“只是稍微有点累、有点渴而已……”说到这里,陈蓦似乎是注意到梁丘公眼里的关切与紧张,耸耸肩说道,“不碍事的,这些事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梁丘公喃喃自语一句,难以置信地望着陈蓦,皱眉问道,“盛怒时的[雾炎],你如何做到保持理智的?”
“如何做到保持理智?”陈蓦疑惑地望着梁丘公,不解说道,“老爷子办不到么?”
“当然办不到!”梁丘公失声喊道。
“我那堂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