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枳的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他沉默半晌,忽然感叹道:“温故,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温故“嗯”了一声,听起来不太想理他。
“人家都知道取证留证自救,上次你托人给我的那音频也是他自己录的吧?”岑枳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他都不慌,你再看看你,慌成什么样子。”
慌?
盛知新下意识地看了眼温故。
认识温故这么久,他还从没在这个人身上看见除了“冷静”以外的其他情绪,就似乎从来胜券在握,不会为任何事着急一样。
“你话真多,”温故说,“快滚吧,一会儿骆知淮又要来找我兴师问罪了。”
岑枳瞥了他一眼,对盛知新点了点头后推门离开了。
一时间病房中静了下来,让盛知新有些不自在。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但心跳得很快,有很多问题盘旋在脑海中,最后只能轻声问道:“温老师,岑......影帝,他到底是什么人?”
温故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拽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很复杂,我不能说。”
“他是警察吧?”盛知新蹙着眉,“他刚刚说他的同事会来给我录口供......”
温故眼中多了丝笑意:“猜对一半,剩下的保密。”
盛知新闷闷地“哦”了一声:“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他家人是同学,”温故说,“当时学校里被邪/教组织渗透了,到处找人想拉拢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