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保安的球棍是木制的,现在才稍微缓过来一点那骨裂般的疼痛,如果是钢的,那估计今晚不去医院手就得废了。
庄介这时才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瘫在后座半晌,才轻声道:“谢谢温哥。”
温故没说话,沉默地驶进主干道后才开口:“聚会都有谁?”
庄介没想到他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接,磕巴了一下:“有......”
他凭着回忆,将聚会上的人说了个七七八八,然后便听温故冷笑了一声。
虽然现在自己是安全的,但怎么总觉得这位开着车的乐坛传奇是另一种更危险的存在。
“沾毒了?”
庄介听着他抛出来的第二个问题,点点头。
“他和你呢?”
“我们没沾。”
庄介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但是盛哥差一点就......真的吓死我了。”
“差一点?”
温故眯起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差一点怎么了?”
“就差一点被聂哥......不,聂英哲,”庄介说,“那个了。”
“行,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后,车厢里陷入了一片沉默,直到车停在一栋公寓的楼下。
温故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他:“你现在不能回家,先在这里躲几天。里面基本什么都有,我助理也在,有事可以直接找他。”
庄介接过钥匙,向温故鞠了一躬:“谢谢你,温哥,真的谢谢你。”
温故没再和他客套,该交代的交代完了,将车窗摇上,调转车头便向另一个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