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说:“除了人头,还有运尸这一条线,把废弃工厂七月二十八号至八月二号周边所有监控都调取排查。”

祁树晃晃腿,鞋尖在桌子底下蹭蹭江渔的裤脚,一本正经道:“我没想通绑架和这起案子的联系是什么?难道就是巧合定了个地点,巧合地让我们发现水泥碎尸,巧合地第二天李松弟弟刚好死了?最奇怪的是,我们至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起绑架案确实存在过。”

简枫道:“我其实捋出了一点头绪,也许是这样的,李瑞杀人,李瑞把人头剁下来藏家里了,李瑞抛尸碎尸去了,被自己亲哥给发现了,设个局把警察引过去帮他把李瑞抓了,没想到还没抓着,李瑞自己恶人有恶报吸毒导致神经错乱把自己捅死了。”

祁树一边挠痒似的继续蹭蹭江渔的裤脚,一边反驳道:“那李松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还能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江渔疑惑地看看祁树。

祁树感觉到江渔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渔。

江渔皱眉。

祁树笑:“怎么了,江队?”

周珉在一片静默中颤颤巍巍举起了半个手掌,看看满面笑容的祁树,又看看眉头紧锁的江渔,欲言又止,感受到那作孽的脚又要不安分后实在忍无可忍道:“那什么,祁树,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都很赞同。”

祁树一挑眉:“嗯。”那当然必须十分非常很有道理。

“但是你的鞋能不能不要蹭我的腿?”周珉向下看了一眼,嫌弃得两根眉毛拧成了麻花,赶紧干净利索毫不留情地一抽:“*********,你这么热情我实在是很难办。”

祁树好不尴尬:“啊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啊这个,那个,嗯……哎呀,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真是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