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叙述,段越沉默了&—nj;瞬,站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殷思。”
殷思抬眼看他。
这是段越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黑夜沉沉,路灯的光亮将两人的影子拉扯着。
段越说:“苏彤彤没把你当朋友,从来没有。”
殷思怔怔地看着他。
这话将她心底深处最后一盏飘摇的灯火狠狠地扑灭了。
“她敢一如既往的对你肆无忌惮,是因为她习惯了你以前对她的纵容。”段越低声说着,“你不应该再顾着她,也不要再为了这种人不开心,她不值得。”
殷思现在不止鼻酸,眼睛也酸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嗓音越发沙哑,“你干嘛给了我最后一刀。”
段越不太想看她哭,“因为我不想看你为这种人哭。”
“我没哭。”殷思放下了手,怔了怔,叹息道:“也没什么好哭的了,就当是我自作多情买个教训,人生哪有&—nj;路顺风顺水不遭遇点挫折的。”
听着她突然的大道理感叹,段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没说话,殷思又继续说道:“你不用安慰我,这&—nj;个多月我其实都想清楚了,就是刚才看见她出现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因为她把我唯一的士力架给吓掉了,喏,就在你后边。”
段越回头看了&—nj;眼,那一整块士力架可怜巴巴地落在地上看起来莫名有些委屈。
“再给你&—nj;块,别生气了。”段越收回手,从兜里摸出一块士力架递过去。
殷思惊讶地伸手接过,“你是随身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