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说他用内力震开石膏与她同房的可能性也夭折了。
信阳公主红着脸,余光扫了扫他,道:“你、你要是不那个,我也不能……”
宣平侯蹙眉道:“秦风晚,我不是太监。”
一句话直接将这条路也捶死了!
信阳公主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她仍不死心,仍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忽然间她脑子里某些画面闪过,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好,就算刚开始是我的错,可……可后面不是你自己……吗?”
宣平侯给她气笑了,呵呵道:“那谁让你技术不好?差点把本侯——”
信阳公主整个人都炸了!
天啊地呀,来个人把他嘴巴缝上吧!
……
顾娇与萧珩被信阳公主叫去朱雀大街是第二天傍晚的事了。
信阳公主已经回到了自己屋子,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齐,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但是她的气场很冷。
顾娇与萧珩都感觉自己的小脖子凉飕飕的。
萧珩不着痕迹地将往前走了一步,将顾娇挡在自己身后,独自承受母上大人的怒火。
信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去!我有话对她说!”
萧珩当然不会把顾娇留在信阳公主的怒火下,他说道:“不关娇娇的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