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为了迎合伊凡才做这么白的,伊凡本来就很喜欢白色,他连西装都喜欢穿白的。”

“这可太冲突了,明明对自己的整洁这么不上心的人却会喜欢白色。”时乐说,“他可是颜料掉到鞋上都不会发现的人。”

“那就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了,”齐麟耸耸肩,“进去吧,我们偷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黄源良为什么要把小王和田薇支开,在工作室里,除了正中间站着的伊凡与黄源良之外,谢言正在研究艺术墙上挂着的画,几个不太熟的警察正在一边地毯式做血液反应。

趁着黄源良没有注意,齐麟带着时乐躲到了工作台后面。

他清楚地听见黄源良在向伊凡询问:“你为什么在做蜡像的时候要放玫瑰花瓣?”

玫瑰花瓣?齐麟竖起了耳朵,他并不记得在蜡像里发现过玫瑰花瓣。

“我从来没有这种习惯。”伊凡说,“每一个作品都是我的孩子,我根本不会这么乱搞。”

“那这是什么?”黄源良举起一个小小的证物袋,里面躺着一瓣粉红色的玫瑰。

那玫瑰的红有些妖媚,在这纯白的房间中就仿佛扭曲着枝干,源源不断散发着诡异与死亡气息。

齐麟不自觉的把时乐往自己身后推了推。这玫瑰他印象深刻。

“这上面检验出了你的指纹,而花瓣又在蜡像里面。”黄源良捋了捋胡子。

“不,这绝对不是我的——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早上在门口看见了一束玫瑰花,我就摸了摸,指纹一定是那个时候沾上去的!”伊凡神色激动,“不行你们可以去查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