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亲妈的手里揪出一大把草。她分出一小把给景平安,说,“洽”,剩下的大半把,往自己嘴里送。她淋了雨,也需要吃这个。
草太苦了,母女俩都被苦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景平安心说,“妈哟,但愿这草能有效。”她的舌头都苦麻了,宁肯吃鱼腥草!
草丛里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母女俩立即警惕。
亲妈抱着景平安站起来,发出一声大吼,似在惊吓草丛里的东西。
草丛里传出男野人的声音,紧跟着,一个陌生的看起来约有十七八岁的少年从草丛里钻出来,见到母女俩,表情充满了震惊,然后跟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嗷嗷叫唤着朝着草原深处跑去。
亲妈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目送男野人远去,很是淡定地抱着景平安往草原深处去。
没多久,一只接一只的男野人赶来,见到亲妈和景平安,跟见到什么稀奇事一样呜啦啦叽哩哇啦地叫着跑远了。
景平安被男野人们搞懵了:几个意思呀?
亲妈抱着景平安又走了一段,地上出现一个草窝,里面还有吃剩下的鸟毛、骨头,旁边拉有粑粑。
一个男野人正在嚼雏鸟肉,听到有声音靠近很是警惕地抬起头且做出随时逃跑的姿势,却看到景平安母女俩,惊得嘴里的肉都掉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俩,过了好几息时间,才突然回过神来,展开手脚呈保护的姿势,护住自己的窝:我的,不许抢。
亲妈扫了眼男野人的窝,嫌弃的表情写在脸上,绕过草窝,继续前行。
景平安看着那露天的盖在草地上的野人窝,心说:“防雨吗?”很显然,不防雨。这怎么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