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末后脑还没挨到床,就被手掌托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吻又霸道又炽热,被死死地擒住了,令他快喘不上来气。
他没有闻到任何气味,好奇怪,但他却湿了,两股之间一片粘稠,一会要是被嘲弄他准备用没用浴巾擦干来糊弄过去。
将腿支了起来,消瘦的膝盖蹭过闫涵结实的肌肉,慕末早就乱了,几乎裸出了全部的身子。
他很想问,怎么挑在了这个破地方,如果闫大校真的想打炮可以租个商务车,偷偷开到郊外干一发,这个屋子有点磕碜。
但慕末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的所有话都被强迫的吻切得细碎,每当他有轻微的挣扎,都能被闫涵钳得更紧。
当小腿擦到了腰侧,闫涵抖了一下,唇分离了,猛地咬住了慕末的锁骨,手在升温的肉体上抚摸,感受着每次滑过带来的颤抖。
“慕末,你怕疼是么?”
“嗯……”
慕末不知道闫涵突然问这句什么意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慕末做出挣扎,闫涵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定住了,抽出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铁丝床柱上,扣得很紧,慕末几乎感觉到了手掌的失血。
“这是要做什么?”
闫涵那张因性欲高涨的英俊面孔那么要他的命,好像这卑鄙的关系已经被矫正到正常,弄得人越怕越是想要。
“操你啊。”
闫涵故意凶狠地蹭着他,低头咬住了那颤巍巍的乳头,粉色的,一闪一闪的破灯将慕末的好皮肤照得斑驳。
“你不是最怕疼么,操疼了就长记性了,少在我面前装纯,都不知道被那些Alpha畜生在这种破地方搞过多少次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