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末忽然积极起来了，弄个这么普遍的药剂简直小菜一碟，明天就行动！

他在脑中计划起来，回想着这类药剂如何配比的时候，闫涵已走到他的面前，手腕连同着手表，沿着书桌边缘摸了上去，他又被拢住了，还毫无察觉。

闫涵垂下了眼：“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对A921那么好，又或者你对Omega都会这样？帮他们处理伤口，帮他们讲题，帮他们去弄违法的抑制剂，你还能做到些什么呢，慕末？”

慕末不解了，这还需要什么理由，同类之间本来就会在潜意识上消除敌意，况且对方善解人意且强大，他本能想去祛除他的脆弱。

“能为他做的我都会去做，不出于任何原因，只是因为我想。”

慕末正视着闫涵：“我有想要干的事情必然就要达到目的，况且IV抑制剂在我眼中都算不上事，举手之劳罢了。”

“哦还有——”他歪了歪头，笑得意意思思的，“像A921那么漂亮的人，你能无视他受苦，我可一刻都忍不下去。”

闫涵微微皱起了眉，像是被这毫无破绽的笑冒犯到了，他只得在此时沉默。

继而，他张口，缓和地：“是你想做的都要做到，对吗？”

“是啊，有限制就去解决，没限制就放手去做，没什么难的。”

慕末忽然啊了一声，晃了晃手指说：“你别说我自大啊，骂我会让我想到尹鹤文，一个就够我受的了，你要这样我可招架不住。”

“嗯，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想法只得学习。”

“噢，看来闫大校也有几件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

慕末饶有兴趣地盯着闫涵，对方比自己高太多，即便如此，他也能看清对方微微下垂的刘海中遮不住的眼睛，里面塞满着隐晦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