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复苏,世界和平。
但现在陈宇严谨的工作计划被打翻了。
他冷着一张脸推开研究室的门,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流着泪的哨兵,眉眼间的戾气少了些许,语气却依然有些不耐烦的生硬:“哭什么。”
哨兵抬头看他,泪眼朦胧地站起身,垂着头,像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孩儿,大滴大滴的泪落在洁白的瓷砖上,沙哑地回答:“噩、噩梦。”
空气一时凝固。
身为九局研究院的副局,陈宇能快速回答激能性人群如何在战斗中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如何发展激能性人群的优点及激能性人群大多数的特征与思维导向,就是无法回答他们在做噩梦后应该给予怎样的安慰。
他沉默许久,控制住转身就想走的步伐,尽量温和地回答:“都是假的。”
然而这四个字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抚的作用,反而将哨兵的思绪带回噩梦里,他哭的更难过了,抽噎着:“害、害怕、不、不是、假的。”
陈宇揉揉眉心,觉得这一瞬间的头痛会被无限延伸,延伸至到他彻底将这个哨兵身上的秘密都发掘出来——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他拿出手机开始查资料:如何安抚受到惊吓的哨兵。
回答千篇一律,不是精神结合就是肉体结合,更为狂放的还有留言者:有什么是做爱不能化解的,一次不行就两次[色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