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在家长面前都被会自然而然地放大好几倍,于是埃伦吃痛地喊出声,“爹地,轻点,疼。
”
“你还知道疼,不擦药不仅好得慢,而且容易留下后遗症,引发各种症状。年轻时是没感 觉,以后老了苦的是自己。”
“爹地,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埃伦笑着问。
“也不算,就是给你提个醒,再说了我还没老。”诺兰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说。
“嘿嘿,当然了,爹地很年轻。我现在这点小伤算什么,都没你们以前伤得重。”
“谁都不愿意受伤,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地报效国家。”
埃伦看了看专心给自己擦药的诺兰,轻声说:“美人爹地,自从我七八岁起你们就很少给 我擦过药了,感觉好奇妙,我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闻言,诺兰的手一顿,恍惚间不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他和陆臻的儿子都长大成人,变 成男子汉大丈夫了。
诺兰斟酌了一下用词,轻声问:“埃伦,你会觉得我们家很畸形吗?两个爹地把你带大, 却无法让你享受过母亲的柔情呵护,会不会给你心理造成什么影响?”
埃伦一怔,随后帅气的脸庞挂上风华的笑容,“爹地,我都长这么大了,你们才担心这个 问题吗?”
诺兰以为埃伦真的介意没有母亲的问题,略微紧张,“不是现在才担心,是从一开始就担
心,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所以我们只能给你所有最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