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宇这样问是因为晚上还有一场酒会，之前滕子文并没有确定不去，也没有说要去，所以戚宇就将这个行程划分到看老板心情行事那一栏里。

“回盛源。”滕子文吩咐完之后，把手肘靠在扶手上，一手撑住下巴，“戚宇，你也开始变滑头了。”没说实话不说，还学会了转移话题。

戚宇脚一抖，差点把刹车当做油门踩下去了。

滕子文却不再看向戚宇。

施雯慧没有说错，滕子文今晚的心情的确不大好。

或者应该说，滕子文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大好。

任谁被情人连着几天以身体疲劳的名义拒绝，都不会有好心情。

滕子文没有想到，他都已经解释过了，言晏还会抗拒他的亲近，甚至不惜在撒谎自己很忙之后，努力让谎言变成真实，每天都主动要求赶拍摄进度。

好在事情终于快要结束。

滕子文想了想，又突然吩咐道：“过两天的那个会议，把上次那个男孩带上。”

戚宇立刻恢复了面不改色的模样，应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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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言晏又以今天太累，明天要拍戏拒绝了滕子文希望进行某项室内运动的暗示。

滕子文这次也没生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照样抱着言晏睡觉。

滕子文不知道，正是他一点也不见生气的模样，让言晏更加不安。

言晏这几天仔细地思考过，滕子文会喜欢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