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导，你作为节目组的总导演，出现的比一个导师还晚，不合适吧？”

程一浩欲哭无泪，他只是不想被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伤害到，有错吗？

“嘉木才待了一个多月，脸上肉都不见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柯昊焱数落着，自己倒先心疼起来，一把按住司嘉木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趁着这个空档，再闭会眼吧。”

说完这句话，又抬头，目光冷冷的，还蕴含着那么一丝抱怨，“程导，嘉木这么辛苦，你得表示表示。”

“啊？这？”程一浩想起早先司嘉木的话，眉眼倏地笑开，“之前嘉木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

“那是当然！”柯昊焱还带着点莫名的小骄傲，感受到肩膀上的人动了下，连忙噤声，顿了会儿，又去看程一浩，“你不要扯开话题，我刚刚说的，你还没回答呢。”

“好，那嘉木有什么要求，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答应。”

“答应我的算是我的，答应昊焱的，算是他的。”司嘉木睁开眼，扭了扭脖子，最后目光落在程一浩身上，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所以你现在算是答应了我两个愿望哦。”

“好，两个就两个。”程一浩咬牙答应下来，扯出一个苦笑，觉得自己再坐到这里，只怕等下更是损失惨重，索性起身四处走走。

“你也太过分了。”司嘉木瞥了眼程一浩的背影，伸手轻轻拍柯昊焱，“你今天见了程导两次，把他气跑两次。”

“腿长在他身上，关我什么事。”柯昊焱才不领这个账，看着那边的灯光调的差不多，有一组练习生也上了舞台，他轻轻捏了下司嘉木的手背，“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再看一次，问题解决了也能早点回去休息。”

听到司嘉木答应，柯昊焱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你嘴上这么说着，等会儿又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