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渊再三保证自己身体非常健康后,喻景平还是脑洞大开想了八十个宁渊会走的理由,并且要求宁渊再补签一份违约金高达九位数的合同。

宁渊看着眼前这人紧张自己紧张成这样,内心已经再无伤感和波澜了。

只恨自己嘴贱。

怪不得别人。

宁渊:这喻景平总有一种本事,让我从感性的情绪里大步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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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华灯初上。CBD的写字楼里白领已经下班得七七八八了。写字楼前的一大块空地,这时候已经被大妈们占领了下来,硕大的音响里是凤凰传奇扯着嗓子唱着全损音质的《最炫民族风》。

在九成大妈一成大叔的广场舞阵容里,最后一排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手脚颇为不协调人,在勉强地跟着舞步,他悄悄地对旁边的人说:“我说隋局,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广场舞还在跳《最炫民族风》?”

隋局的舞姿没比宁渊流利到哪儿去,却洋溢着一股莫名的阳刚之气:“现在的广场舞歌曲我都没听过,为了找个我知道的曲子,你知道我走了多少广场舞的地方吗?”

“您辛苦了,您辛苦了。”

“听你这语气,这里你还不满意?脚踏实地、能穿衣服,哪有向领导提这么多要求的。你以为这种地方很容易找吗?”隋局果然是练家出身,一边跳舞一边说话,气息丝毫不受影响,即使是压低了声线,宁渊依然能听出话中威严的语气。

“不不,我非常满意,只要能见隋局,什么环境都是最好的环境。”宁渊想着今天能知道案子的进展,他的归期也提上日程了,于是心情大好,已经做到了物我两忘,即使跳广场舞也丝毫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