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以为喻景平会激动,他甚至想好了该怎么安抚喻景平。却没想到喻景平只是但是迅速找来了跟场的医生给他消毒包扎,并且反复和医生确认了宁渊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走红地毯。
接着转眼间,宁渊就像木头人一般,被大家穿好了衣服也化好了妆。
喻景平这时候才开口对宁渊说了第一句话:“咱们两个是压轴走,还有五分钟,要不要喝点水吃口东西?”
宁渊这才想起来自己一个下午滴水未进,被喻景平这么一说,嗓子开始感觉冒烟了。
他点了点头,宁渊递过一瓶水,宁渊透过水瓶看了眼喻景平。
喻景平的眼神里,夹杂着关切、心焦和隐忍,这些情绪混在在一起,固然是混沌的,却又清晰得随时可以涌出爆发开来。
可他明显还在压抑着,死死地压抑着。
宁渊感觉内心一悸,心脏好像一股电流涌过。做卧底这些日子来,他吃苦不怕,冒险不怕。但是这么被人掏心掏肺地放在心上,还是头一遭。
偏偏这个富二代平日里为所欲为惯了,这一刻又变得如此隐忍。
喻景平越是隐忍,宁渊越是觉得难受。
他习惯了一个人挡刀子,习惯了一个人冲锋陷阵,也习惯了有什么难处都自己扛过去。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用他从没有感受过的方式,让他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惦记在心上,是怎样的体验。
作者有话要说:喻景平:啊我晕血。
宁渊:起来,别装了。再不起来我走了。
喻景平:等等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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