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实在搞不懂连他这个毕业好多年不碰数学书的人都能做出来的题目,廖昀为什么会做错?
要说他是玩了太久没听课忘了吧,他又把后面几个难题全都解出来了。
监考老师百思不得其解,摇着脑袋踱步回了讲台。
直到他看到廖昀交上来那一份仍然错洞百出,只做了选择填空和最后一道压轴题,也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认为这孩子是在把考试当游戏。
.
在廖昀轻松愉悦的考试里,在监考老师恨铁不成钢地眼神里,为期两天的月考终于结束。
廖昀将写好的纸条不动声色地扔给前桌,拿着自己依旧没写几题的试卷交到讲台上后,大摇大摆地出了考场。
刚一出教学楼,便碰到了同样提前交卷的时翰学。
“廖哥!”
廖昀停下脚步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衫戴着眼镜的清爽男生告别身边朋友,怀里抱着一沓书朝他跑了过来。
作为一位本着坑死朋友养活自己,致力于把所有黑锅甩给时翰学的黑心死党,廖昀丝毫没有愧疚地打了声招呼:“考得怎么样?”
时翰学嘴角一抽:“廖哥你能别说这个吗?”
比起谈成绩,他更好奇于廖昀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了,廖哥,你这几个月去哪了?我去你家找你他们都说你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廖昀了然:“我去给我学生上门辅导功课去了。”
“你真去当家教了啊?”时翰学小声嘀咕,“居然有人能忍得了你……”
廖昀装作没听见他说话,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知道十五中吗?”